“知道啊，那么多肚子还因为啥，做代，孕的呗。”金成一脸不用思考的理所当然。</p>

叶轻却愣住了。</p>

代，孕？</p>

“那是什么？”</p>

金成看她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显然是真不懂，不由也是纳罕。</p>

“就是一些有钱佬不想自己生，就找人借肚子帮自己生。</p>

不过这也挺脏的，好些收了钱不认账的，或者强行借肚子生的，乱七八糟，算一条灰色产业链吧。”</p>

叶轻听完才点点头，觉得果然是城里人玩得花。</p>

边境里到处是女人怀孩子，还没见过为保持身材借肚子的。</p>

长了一波见识后，她又问起章母的死。</p>

“问不孕不育，还打针？听起来跟代，孕是一个路数，都是大肚子嘛，可能是同一条产业链上的。”</p>

金成帮助叶轻确定调查的方向，下午时她就给葛应台发了一份研究数据。</p>

“这东西，你又是打哪来的？”</p>

金成在一旁好奇道。</p>

叶轻一边敲键盘，一边指了指脚边堆积如山的书。</p>

金成探头去看，《遗传学：基因和基因组分析》《基因论》《基因工程》……</p>

“……”</p>

对不起，打扰了。</p>

叶轻也没真强大到靠看书做实验，数据还是专家群里的老教师们帮忙的。</p>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p>

十几分钟后，葛应台就来了电话。</p>

他像是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颠三倒四的，兴致却很高。</p>

“叶轻，你真是我的财神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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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