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姐想听什么曲?”</p>
倒没有过多失态。</p>
银锭瞧这姑娘文文静静,长得也不错,虽说是在乐坊,但也是凭本事吃饭,怎么就被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给骗了。</p>
不行,一定要救。</p>
银锭没接话,反而问道:“姑娘,你可是姓余,名早早?”</p>
余早早点头:“正是。”</p>
“你认识刘松达吗?”</p>
余早早一愣,但又一想,乐坊的教司和几个要好的姐妹也都知道她和刘松达的事,别人知道,也不算稀奇。</p>
“认识。”</p>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p>
银锭问得直接,饶是余早早单纯,也听出这里面有事,叫她上门来,恐怕不只是为了弹曲。</p>
余早早微抿唇:“小姐问此话,是何意?”</p>
“就是问问,姑娘回答即可。”</p>
颜如玉和霍长鹤就在廊下,静静听着,看不见余早早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到,她此刻有点恼了。</p>
余早早道:“小姐,我是来弹曲子的,和刘松达的事,乃是我的私事……”</p>
“这可不是私事,”银锭打断她,继续下猛药,“他要入赘我家,我得问问清楚,外面有人说,你是他的未婚妻,我想知道,是真是假。”</p>
余早早如被五雷轰顶,抬头震惊看着银锭:“什么?入赘?这不可能! 他怎么会这么做?他明明说过,会娶我的。”</p>
银锭看着她,目光平静:“他说,你就信?有何凭证?”</p>
余早早把身上玉佩取下来,托在手中:“定情信物在此。”</p>
银锭拿出三块玉佩。</p>
一一放在桌子上。</p>
“这一对,是他和我的,这一对,缺了一块,是你手里的那个吗?”</p>
余早早:“……”</p>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当时霍长鹤曾偷了珠珠的玉佩,放在刘松达怀中,想的是让刘松达不小心掉出来,面对余早早,无法解释。</p>
但显然,被刘松达发觉,没有行得通。</p>
不过,不要紧,现在被银锭用这种法子扯出来。</p>
更有冲击力。</p>
只可惜,早早这姑娘,就得受点罪,伤心难过,是避免不了的。</p>
余早早上前,也顾不得礼数,拿起玉佩和自己的比对。</p>
“这……”</p>
银锭冷静而疯狂:“我腹中有了孩子。”</p>
余早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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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