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自己推开门，刚在路边站稳。</p>

还没来得及转头说声“谢谢”，男人已经启动车子，疾驰而去。</p>

她跑着去了住院部，到护士台询问。</p>

护士眼里带着深意地看虞烟一眼，说道，“已经打完安定了，现在睡觉，看明天情况。”</p>

说话的语气不咸不淡，想起大半夜值班，还被一通折腾，心里就更加不爽。</p>

虞烟没在意她的态度，只是问，“今天，有什么别的人来看过她吗？”</p>

自从开始接受治疗后，虞清莉的精神状态就稳定了许多。</p>

除去偶尔的头疼，会导致短暂缺失记忆之外，这段时间，都没再犯病。</p>

联想到上次医生那番话，说很大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p>

虞烟不由得疑惑，所以才这么问。</p>

结果护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重重地合上手中的记录本。</p>

护士眉头紧皱，随口反问，“这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要个个都注意吗？”</p>

虞烟没有放弃，被针对也丝毫不觉得难堪。</p>

她想了想，态度客气地说，“那请问，我可以看下今天这里的监控吗？”</p>

护士横她一眼，“我们不管监控，想看自己去找工程部。”</p>

虞烟扯了扯嘴角，道了声谢。</p>

一路问过去，找到了工程部的办公室。</p>

值班的人听到虞烟的请求之后，却摇了摇头，答道，“这位小姐，你妈妈病房那层楼，监控正好坏了，还在等着检修。”</p>

这样的巧合，更加深了虞烟心里的疑惑。</p>

她走到虞清莉的病房外，思索之后，还是没有进去。</p>

虞烟就坐在过道走廊的椅子上，掏出手机，盯着屏幕发呆。</p>

过了一阵，从里面找出上次没打通的黑市电话，拨了出去。</p>

出乎虞烟意料的事，这么晚的时间，对方很快就接了。</p>

但没有说话，只是很浅很浅的呼吸声。</p>

虞烟喉咙哽了哽，开口说话，“你好，我想查一个人今天的行踪，可以吗？”</p>

像是怕被拒绝，赶紧补充道，“价格你出就是，我给得起。”</p>

那边笑了下，“名字。”</p>

虞烟回答，“陈舒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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