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陈天阳点了点头：“练就练嘛，你非要我练，我又不是不练，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嘛。”</p>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龙婉馨板着脸道：“我都宁愿牺牲一下我自己了，你还总是搞得好像自己很委屈似的。”</p>

“你怎么牺牲自己了？”陈天阳问。</p>

“我，我……”龙婉馨犹豫了一下，最终，她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陈天阳比较好，省得最后搞出什么事情：“之前，你，那几个师父也表过态了，她们说，她们说……”</p>

“行了，你别说了！”陈天阳直接打断了龙婉馨的话。</p>

只因他已经大概猜到她们说过什么了。</p>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龙婉馨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