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缓缓回头，和这两个家伙对视。</p>

和照片中的形象一模一样。</p>

“你们...骗了我很久。”</p>

林善尝试动用各种力量捕捉这两道幽灵，最终哪怕是无常之力，都会从它们的身体直接穿过。</p>

“很好玩，不是吗？”黑色幽灵说道。</p>

“好玩！”白色幽灵附和。</p>

林善放缓了语气，带着一丝深邃的思索，他低声问，“你们什么时候诞生的？”</p>

这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和普通朋友一般的对话。</p>

目前看来，他没办法触碰到这两个家伙。</p>

现阶段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为妙，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两个东西的真实面目，接下来就好办多了。</p>

白色和黑色的幽灵互相对视了一眼，黑色幽灵首先开口，简单的回答，“很久以前。”</p>

白色幽灵的声音跟着响起，它的语气无比笃定，“你不要动歪心思，我们就是你。”</p>

“没错，我们和你是一体的，如果我们死了，你也会不完整！”黑色幽灵十分确信的补充。</p>

林善轻声笑了笑，他已经有段时间没笑了。</p>

他是真的觉得好笑。</p>

自己竟会被这两个玩意骗的团团转。</p>

“你们骗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接下来，希望你们不要再和我说假话。”</p>

“将你们从我的存在里抹去，固然会让我缺点什么，但缺少的东西不一定无法弥补，你们若是被抹去，就是真正的失去生命，作为智慧生灵，你们是独立的，明白我的意思吗？”</p>

林善的话语极其平静，却带着无可辩驳的威视，宛如高悬的利剑，锋锐无比。</p>

白色幽灵和黑色幽灵同时打了个哆嗦。</p>

同时开口，“你问。”</p>

林善眉头轻皱，“你们不是源界生物，那源界生物在哪？”</p>

“别说你们不知道。”见这两个家伙对视，林善眯起眼睛。</p>

他已经动了强烈的杀心。</p>

它们除了编造谎言欺骗他外，还有和他争抢身体控制权的能力。</p>

这绝对是一种隐患。</p>

感受到了林善的杀意，虽然黑色幽灵认为林善大概率拿它们没办法，但还是有些畏缩的说道，“我们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你一百万年内，不能再问我们任何问题，我们知道的事情，都来自你记忆深处另一个人的记忆，你知道的越多，就代表你越完整，对你和我们的独立性都很不利。”</p>

“另一个人？”林善问。</p>

白色幽灵用小手一拳打飞黑色幽灵，“这是对我们都有利的事情，你答应吗？”</p>

“我们善恶之灵是被动诞生了，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和平相处。”黑色幽灵慢悠悠的飞了回来。</p>

“一百万年？太长了，一万年。”林善仔细思考其中的利弊。</p>

他们口中提到的另一个人，是另一个林善？</p>

不对，林善觉得这或许是他们骗人的手段，想以此吸引他的注意力，从而继续欺骗，获得某种好处或者成就。</p>

之前的经历让林善明白。</p>

这两个东西，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良。</p>

他们的活，或许只能信一小部分。</p>

它们对于现在的林善来说，是获取身体秘密的唯一情报来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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