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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兄长并没有因为莫如月的一句话就崩溃失态，而是转身将木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条鞭子，放到满满一缸的盐水中浸泡。</p>

莫如月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兄长，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用安静来形容了，周身更像是被一团死寂包围。</p>

比之前更甚。</p>

兄长并没有理会莫如月的疯癫之言，而是站在原地看向她，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p>

他并没有杀掉莫如月，而是继续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私牢里，只有兄长才有那里的钥匙。</p>

他不再沉迷于公务，每晚都会支开身边的人手，独自一人来到私牢泄愤。</p>

莫如月早已不再是京城中天真肆意的二小姐，独自一人长时间待在私牢里的她，白天面对着无边的孤苦，夜里就是兄长无休止地鞭打。</p>

就是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莫如月疯了。</p>

她每天都变得疯疯癫癫的，华美的衣裙早已沾染上了血污，大大小小的口子因为没有及时包扎吸引了不少蚊虫，围绕在莫如月的身边。</p>

她脸上的疤痕是兄长前天晚上烫下的烙印，现在已经化脓生疮。</p>

从小被兄长捧在手心里的莫如月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折磨，她根本挨不住脸上的痒意，即便双手被铁链锁住，她还是把脸抓得溃烂。</p>

最近不知是不是我离开身体太久的原因，每次一闭眼再睁眼就已经过去了很久。从前从没这般嗜睡。</p>

因此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兄长已经将莫如月的亲生父母全都下到了大狱，等待秋后问斩。</p>

兄长用匕首在莫如月的脸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很快就流了下来，配上她脸上的疤痕，显得阴森可怖。</p>

“莫菀菀是我杀的，又能怎样？不止莫菀菀，你的娘亲付雪和你父亲莫天成的死，都和我有关系。”</p>

“你当真以为自己的娘亲是为了莫菀菀那个小贱人才会丧身火海的吗？”</p>

“那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的娘亲付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p>

“我的娘亲到你们家做工，不过是拿了一只金簪子，就被你的父母逐出府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