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功咬了一口,楼轶本想再接再厉尝尝滋味,怎料,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突然感觉下巴一疼,然后,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放弃目标扭过头。</p>
“疼疼疼~”</p>
“你再说一遍,你要什么?”</p>
夏明昭身上有伤,但不代表她连弱鸡楼轶都对付不了。</p>
楼轶的头被她往左侧拧了两寸,想看她一眼都只能斜着看,这姿势别扭无比,关键是还很疼,感觉下巴都合不拢了。</p>
他不得不抗议:</p>
“疼,放放放……开!”</p>
“你想要我?”</p>
夏明昭重复了一遍楼轶的话,刻意压低的声音,配上呜呜的风声背景音乐,令这个本该充满粉红色泡泡的场景变了味。</p>
而且,由于楼轶没有回答,她下意识地下手更重了些,语气也变得锐利起来:</p>
“你想要我什么?说清楚!”</p>
“……”</p>
这简直是在审犯人呐!</p>
楼轶好心塞,他觉得自己的情路已经坎坷得比蜀道还难了,更觉得往后的日子没有办法期待。</p>
简单来说,除非夏明昭想,否则楼轶啥也别想做。</p>
意识到这一点,楼轶发了狠,豁出去了。</p>
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又努力地吼出一句话:</p>
“我要你,我想睡你,明白了吗?”</p>
“为何之前你不承认?”</p>
“我……”</p>
我能说我害羞吗?</p>
我能说我觉得“睡”这个字眼很那啥吗?</p>
楼轶心里头无语到了极点,只能用翻白眼来抗议。</p>
这时,楼轶感觉钳制自己的手指似乎松了一些。</p>
而夏明昭看他的目光也从锐利探究慢慢转为疑惑和茫然:</p>
“所以,你对我好就是因为想睡我?”</p>
不要再说这个“睡”字了。</p>
咱是文化人,用巫山云雨、鸳鸯交颈之类的形容词代替,行不?</p>
我都快要爆炸了!</p>
楼轶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几下,用沉默掩饰尴尬。</p>
他沉默,夏明昭也沉默。</p>
渐渐的,钳制住他的那只手缓缓松开,楼轶赶紧扶着自己的下巴揉呀揉,不着痕迹地擦干嘴角的口水。</p>
突然,他耳边传来一道很低很低的叹息:</p>
“我就知道,没有谁会不求回报对别人好的,我早该知道这世上除了汤……”</p>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低不可闻。</p>
她的语气中失落感很浓,就好比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遗憾失落。</p>
楼轶心脏一疼,像被一只手抓住,难受地透不过气来。</p>
比下巴被人捏住更疼得多,更难受得多。</p>
明明……</p>
明明他认为自己没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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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