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只因这位胖嘟嘟、白嫩嫩的驸马爷实在太难伺候了。</p>
白天窝在马车上不出来,咳咳咳,咳咳咳。</p>
一到吃饭的时候,还得给他准备清淡又新鲜的菜蔬,伙食稍微差一点,他就上吐下泻拉肚子。</p>
这让奉皇帝大佬之秘旨而时刻不离夏明昭五尺远的闵贤松烦不胜烦。</p>
特别是入夜下榻驿站休息的时候,驸马那叫一个折腾,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脚疼,一会儿屁股疼,半夜三更了,还在那哎哟哎哟叫唤个不停。</p>
闵贤松本身是个文弱书生,白天赶路,他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就想着能在晚上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p>
可隔壁的“痛苦呻吟”让他压根睡不着,熬到下半夜刚合眼,又被吵醒。</p>
一天如此,两天三天,天天如此。</p>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头吐槽:大长公主到底看中了驸马哪一点,驸马又肥又挫还这般事精,怎么大长公主还像捧宝一样捧着?</p>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p>
得,那傻福驸马又开始叫唤了,比起昨夜,今晚声量更高,如同魔音穿耳。</p>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闵贤松实在受不了了,披着衣服走到隔壁,隔着房门问:</p>
“殿下,驸马这般呼痛,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p>
“闵尚书有心了!”</p>
夏明昭瞪了一眼正卖力演出的楼轶,朗声道:</p>
“只是随行太医已经看过了,驸马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兼水土不服而已,吃过药,好好睡一觉,适应过来就好了。”</p>
适应?</p>
都三天了,还没适应,那要了适应到几时?</p>
这位身娇肉贵的驸马爷,从出帝都开始就病了,药没少吃,总不见好。</p>
没见过水土不服这般严重的!</p>
问题的关键是,他病不好不打紧,别耽误我休息啊亲!</p>
闵贤松咬着后槽牙,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劝道:</p>
“殿下,驸马的体质只适合帝都生活,不若趁走得不太远,派人送驸马回……”</p>
“我不回……咳咳……不回帝都,咳咳咳~”</p>
楼轶发出一声惊天地动鬼神的尖叫。</p>
紧接着又是一长串“撕心裂肺”的咳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把肺叶子都咳出来了。</p>
等咳嗽过去,他又用带着哭腔的音调申明:</p>
“我我我不回帝都,殿……咳咳殿下,您走到哪,我就去哪,就算……咳咳……就算病死也不离开您身……身边……咳咳~”</p>
“好好好,不回,我们不回!”</p>
夏明昭“安慰”他,又是拍背顺气,又是好言软语哄宝:</p>
“看你咳成这样,赶快别说话了,乖,躺下睡一觉哈!”</p>
“大长公主殿下,您不能如此放纵驸马的任性呀!”</p>
他再这么闹腾下去,我还怎么睡?</p>
闵尚书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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