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选明修对吗？”</p>

明霏盯盯盯着她的眼睛，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p>

明夫人心口一颤，恍然想起当年她难产，求着医生保下孩子的时候。</p>

对于明霏，她也是真心期盼过的。</p>

她是母亲，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p>

可这些年，她听着明家那些唯儿子论，一点一点对明霏失去耐心......</p>

最终心里，只剩下明修一人。</p>

明夫人怔愣片刻，软了几分语气：“霏霏，你争不过的。”</p>

明霏垂下眸子，她早该知道，没人会选她。</p>

这么些年，第一个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和她连交情都没有，甚至被她步步紧逼的人。</p>

时染。</p>

想起那时，她的质问。</p>

这么些年，你从没有别的选择吗？</p>

明霏抬手擦干泪痕，嘴角扯起一抹牵强的笑。</p>

“妈妈，今天是我为了你，为了明家最后一次掉眼泪了。”</p>

“我不会再幻想你会选我了，这么些年，你对我那点微薄的爱和养育之恩，我其实早还够了。”</p>

“我花了二十多年，为你，为弟弟奋不顾身，该还够那些恩情了，对吗？”</p>

明夫人皱着眉，不解地看着这个向来听话的女儿。</p>

从前打骂都不还口的女儿，怎么今天说上几句，就成了这副绝望至极的模样？</p>

她心里隐隐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你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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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