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应了一声。</p>

窝在男人身边，抱着平板，开开心心玩了起来。</p>

项野安顿好了人，头一转，问着谢池。</p>

“说说吧，什么打算。”</p>

谢池没接话，探着身子够着桌子上的烟盒。</p>

从里面掏出一支，象征性的往跟前抵了抵，“抽吗？”</p>

项野拒绝，“不抽，戒了。”</p>

戒了？</p>

谢池把烟往嘴上一叼，偏着头，给自己点烟。</p>

吐出一口白烟后，噎着人。</p>

“滚犊子，十几年的老烟枪，说戒就戒？”</p>

开什么国际玩笑。</p>

项野也不跟他计较，从姜梨的小挎包里掏出一盒口香糖，袋一拆，囫囵的塞嘴里了。</p>

腮帮子嚼着口香糖，抽空回着话。</p>

“中国话‘戒烟了’，你他妈回国多久了，还不适应？用不用重新上一遍九年义务教育？”</p>

说到这，项野突然一伸手，打住谢池插嘴的动作，补充道。</p>

“哎，你都三十多了，已经超过义务范畴，别跟祖国的花朵抢资源，自己掏钱上去！”</p>

谢池被噎的脸都憋紫了。</p>

“我他妈......”脏话骂了个开头，后半句硬生生被项野瞪了回去。</p>

也懒得跟人继续贫嘴，身子往后一仰，两指把烟一夹，对着空气吐了一口烟圈。</p>

默默吐出两个字，“造孽！”</p>

他上辈子一定是偷了人家王母娘娘的蟠桃，这辈子才被贬下凡间经历这么多的磨难。</p>

项野见他只抽烟不说话，抬手将烟往他那边驱赶，皱着眉催促着。</p>

“到底出什么事了？上次我问你要不要开分店，你说不急，这才过去多久，娶个媳妇都没你这么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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