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对萧姨娘露出微微的笑容,道,“萧姨娘,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急什么?父亲自会调查清楚,咱们静静地等就是了,你说呢。”</p>
“……”萧姨娘嘴唇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晦暗的怪笑,道,“大小姐说的是,若有人恶意栽赃,老爷会给我一个公道的,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之下,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p>
这时,只见这苏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儿子的尸体旁,眼泪纵横,“公道?萧氏啊萧氏,凭你也敢说公道两字,我们父子来京治病,不过是问你要了两次钱,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居然对容儿痛下杀手!他本来就身子不好,你怎么忍心啊。”</p>
“胡说八道的东西!”尽管秦嬷嬷一直拉紧了连诗雅的手,尽管萧姨娘一直给她暗示,让她按捺住不要动,但是,她还是没能忍住,站出来呵斥道,“我们从来没有在京城见过你,何来给你钱财之说,又何来杀你儿子之说?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要陷害我姨娘,说!”</p>
萧姨娘也忍不住拿着帕子拭泪,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道,“我们相府门禁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你,你如此陷害人,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p>
连似月冷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两母女都一个德性,喜欢扮无辜,装可怜,一口一个遭人陷害,分明将陷害者的矛头指向她嘛。</p>
“苏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你们什么时候来过相府?你一一说来!若敢虚言,立即处死!”连延庆厉声审问道。</p>
苏全眼泪纵横,爬到连延庆的面前跪下,道,“丞相,我和容儿本是来京城治病的,谁料还没找大夫,来的第二日财物就全部被盗了,交不出住店费,又被店家赶了出来,本想进宫寻求女儿苏安的帮助,可是没有令牌又无法进宫,请了一个在宫里当差的带信给安儿,可也迟迟不见消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想来想去,只好向萧姨娘求助,谁知,谁知她表面借我们钱,暗地里却在图谋我父子俩的性命,我实在……悔不当初啊……”苏全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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