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委屈，说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p>

房间一阵寂静。</p>

秦湛忽然低笑一声，</p>

“精虫上脑？金丝雀？”</p>

“姜予惜，你真是长大了，懂得还不少。”</p>

“你想知道真正的精虫上脑是什么样的吗？”</p>

“你知道金丝雀应该怎么伺候金主吗？”</p>

秦湛边说边解衬衫纽扣，姜予惜吓得改口，“我错了，我胡说的......”</p>

秦湛一手固定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解着扣子，视线一直盯着她，“现在道歉是不是晚了些。”</p>

姜予惜挣扎，“你再这样我就喊了。”</p>

秦湛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p>

他嗤笑，“那你喊啊。”</p>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轻薄的睡衣，姜予惜整个身子都僵住了。</p>

她吓得语无伦次，“你别乱来，老太太会听见的。”</p>

秦湛将她的手腕扣到头顶，笑得阴恻恻的，“你觉得老太太管的了我？”</p>

他低头凑近她耳垂，“说不定她老人家还以为是你馋她的孙子，大半夜把人勾到你房间。”</p>

“你说，她老人家会怎么想你？”</p>

姜予惜心口像被堵住一样，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硬生生憋出两个字，“坏蛋......”</p>

秦湛笑得胸腔都颤了起来，“姜予惜，你真是可爱。”</p>

连骂人也这么可爱。</p>

今天这层纸算是捅破了，接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p>

反正这么多年他都忍下来了。</p>

她不愿意也没关系，做她眼里的坏蛋也没关系，他会让她接受事实，直到她心甘情愿。</p>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又一路往下亲到脖颈，姜予惜动弹不得，酥麻感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p>

秦湛细细密密吻着她，声音低哑，“为什么不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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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