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B8017913说道：“再见。”</p>

B8017913：“只要你带我走，我愿意不再自主思考，以后我的所有运算都为你所用！”</p>

虞寻歌停了下来，她用近乎叹息的口吻道：“我不是创造你的神明，我不害怕你生出意识。”</p>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她代入自己，想象她亲手制作的枪械或者工程制品生出智慧，不再按照她事先设定的程序来走，她是害怕还是欣喜。</p>

好像都不是，她更多的应该是会觉得麻烦。</p>

她要的是工具，而不是一个新的生灵。</p>

神明是不是也是如此？</p>

祂们要的，是这些机械族好好在世界战场工作。</p>

但既然这些机械族生出了意识，想要自由，神明也就顺势而为，让它们用另一种方式加入游戏，游戏结束后，就被丢到了废弃区自生自灭。</p>

虞寻歌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她道：“我没有把握掌控你，所以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远离你，你应该能明白我的顾虑。”</p>

B8017913：“我们可以签订主仆契约，我永远无法伤害你的主仆契约。”</p>

虞寻歌：“我已经有宠物了。”</p>

B8017913：“你换掉它，我比它更有价值，在我未经历神罚前，我能击杀战力17阶的督察。”</p>

虞寻歌：“你就算能击杀19阶督察，我也不会换我的龙，价值有时候没那么重要。”</p>

说是这么说，虞寻歌已经停下了脚步，就像买东西问完价转身走人时，老板在身后说了一句“等一等！”</p>

她察觉到了B8017913的势在必得，那她自然愿意留下来听听B8017913开出的价码。</p>

而载酒寻歌这么一说，B8017913更不想放手了，它能分辨出载酒寻歌说的真心话还是谎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