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人家都开始考察国外了！”</p>

“我华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像样的企业，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想把人家逼走？”</p>

“再放任下去，这公司就要变成外国的了！”</p>

周老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p>

老李弯腰去捡文件，手都在发抖。</p>

“立刻，马上，给我解决这件事！”</p>

“是是是......”</p>

老李连连点头，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p>

房间内重新恢复平静。</p>

沙发上的老者犹豫了一下。</p>

“老周，这事就这么让老李去处理？”</p>

他轻轻摸着茶杯。</p>

“我怕……”</p>

“怕什么？”</p>

周老打断他的话，重新坐回办公桌后。</p>

“怕他们真搬到国外去？”</p>

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p>

“放心吧，我看过资料了。”</p>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p>

“这个苏墨风，是个聪明人。”</p>

“他这是在给我们表态呢。”</p>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p>

“这小子在告诉我们，他有鱼死网破的能力，但他会这么做。”</p>

沙发上的老者眼睛一亮。</p>

“你是说......”</p>

“没错。”</p>

周老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p>

“你看看这些考察团的安排。”</p>

“每个都是高规格，高调得很。”</p>

“但你再仔细看看时间。”</p>

他的手指点在文件上。</p>

“都是临时安排的，根本不像是真要搬迁的样子。”</p>

“这小子，是在给某些人施加压力啊。”</p>

沙发上的老者恍然大悟。</p>

“后生可畏啊。”</p>

周老放下文件，眼中闪过赞赏。</p>

“这种人才，怎么能让他跑了。”</p>

“让老李去收拾烂摊子吧。”</p>

“也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p>

阳光洒满整个房间，两位老者相视一笑。</p>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p>

树影婆娑，惊起一片落叶。</p>

老李走出四合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