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气小，又比他岁数大那么多，哪有他有劲，我拼尽全力也就让他受了那么点伤。”</p>

“他把我推开后起身要打我，谁知道踩中了河边的石头，然后就摔进了河里。”</p>

“所以我没有杀他，只是没有救他而已，见死不救应该不违反法律吧！”</p>

说到这儿，乔兰茹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p>

李世万死后，她整个人都看起来比之前放松了很多，脸上笑容也多了。</p>

询问的警察眉头微紧，继续问：</p>

“这些事你为什么在上一次录口供的时候不说？”</p>

乔兰茹：“警官，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李世万平时水性很好的，我也没想到他会死，所以乍一听见他死了，脑子不太好使，就给忘了，这……不犯法吧！”</p>

外面，隔着单面玻璃，陆清和楚千瑾全程都在看着。</p>

“这才是乔兰茹的真面目的，这些年不光是爷爷，我们都被骗了！”楚千瑾冷声道。</p>

陆清微微摇头：</p>

“也不完全是假的吧！她的隐忍是真，委屈是真，被李世万欺负也是真，只不过这些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罢了。”</p>

沉默了一会儿，陆清便让里面问话的人出来。</p>

“这老太太就是拿准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杀了人，所以一直不松口呢！”刑警队长叹了口气，蹙眉道。</p>

陆清：“她说的是实话，李世万的确不是她杀的，除非伪造，否则你们不可能找到她杀人的证据。”</p>

“那还能就这样结案了？”</p>

陆清笑着摇头：“当然不能！接下来就是我的事了！”</p>

说着，陆清便独自走了进去。</p>

“大奶奶！”</p>

见来人是陆清，乔兰茹立即装出了慈祥的模样，笑着问：</p>

“大孙女，你怎么来这儿了？是不是你爷爷让你来接我的？”</p>

“大奶奶，抱歉！我不是来接您的，而是作为警方顾问来审问您的！”</p>

陆清笑着走到桌子前坐下来。</p>

乔兰茹脸上的笑容一僵：“你……你是警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