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和阿风已经醒来，早上没有见到郑珣，她也没有闹，就蹲在阿风床前，看着门口。</p>

下人们想带她换换位置，但阿曼很固执：“我等她。”</p>

这个她，指的是郑珣。</p>

她乖乖用了早饭，顺便把哥哥喂了，不吵不闹地继续等待。</p>

这样的阿曼除了格外沉默，丝毫看不出异常。</p>

今日阳光明媚，郑珣心情不错，兴致勃勃地询问：“我们出去晒晒太阳？”</p>

阿曼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p>

郑珣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有些意外地调侃：“还以为你不愿出去。”</p>

“因为阿珣没有什么耐心。”阿曼解释。</p>

郑珣：……</p>

“倒也没有那么没耐心。”郑珣说着，将阿风抱到轮椅上。</p>

厨娘办事得力，去京城最大的书铺请掌柜选了一大摞书，今儿就送了过来，郑珣捡上几本，推着阿风慢慢往院子里去。</p>

将轮椅推到凉亭中，郑珣满意地点了点头。</p>

“坐。”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阿曼坐下。</p>

阿曼坐在她旁边，又挪了挪，挨她更近了些。</p>

好乖。郑珣微微弯了一下眉眼。</p>

阿曼和阿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强，他们眼中没有死志，只有倔强。</p>

遭受了那么久的折磨后还没有疯掉，很了不起。</p>

不敢想象，如果她们有正常的人生，如果苦难不曾降临在他们身上，他们会多么耀眼。</p>

郑珣将一本书放在腿上摊开：“识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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