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然的松开手,退回合适的社交距离。</p>
霍浩然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十分相衬的两人目光沉沉,线条清晰的薄唇紧抿,像被入侵领地的野兽,毫不客气地朝方墨这个入侵者示威。</p>
方墨回以微笑,似乎丝毫未将霍浩然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是大拇指无意识摩擦食指指节的举动还是暴露出他的心并非毫无波动。</p>
几天未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只是在屋檐下坐着闲聊,相隔较远,却也会遭人闲话。</p>
今天若不是他来,若不是这雪挡了其他人出门的步子,她的名声定会受损。</p>
军区的家属比寻常家庭更为清闲,搬弄口舌的时间也就更多,流言往往比乡村来得更快更猛也更恶毒。</p>
方墨不怪田欣怡,她还小,自小在农村,对军区情况不熟悉。</p>
可霍浩然呢?一个比他还大一岁的男人,在西北军区打拼近10年,当初是军区有名的刺头兵痞子,对舆论这块那是得心应手。</p>
明知有碍田欣怡清誉还装作不知留下,是打算以流言相逼吗?</p>
方墨眼底情绪晦涩,意味深长的瞥了死死盯着他的霍浩然一眼,自然地跟在田欣怡身后走进客厅。</p>
“霍团长久仰大名。”颔首打招呼,方墨将手里拎着的包裹放到桌上。</p>
“方先生,久仰,不知您这是?”霍浩然看了眼桌上的红布包裹,视线又转向方墨,光明正大的打量。</p>
他霍浩然刺头的名声在整个军区响当当,做些不太出格的小事也不会有人太过计较,他是个刺头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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