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五分钟，老人摇头轻叹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的棋局。</p>

“兵三进一，仙人指路……”</p>

“大意了。”</p>

王凡良实在熬不住了，额头都在大颗大颗冒出汗珠。</p>

一来是站立的姿势比较累，二来他心里焦急万分。</p>

“说说吧。”终于，老人发话了。</p>

王凡良如获大释，挺直背活动了一下，赶忙口吐连珠地将王家此时的局面说了出来。</p>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p>

语气平静，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也无能为力。”</p>

王凡良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但他还是勉强保持着镇定。</p>

“季老，看在曾经给您办过这么多事，安排送我走吧，去华夏之外，我保证不再回来。”</p>

这次姓季的老人没有迟疑，微微颔首，视线又回到了棋盘上。</p>

……</p>

当王凡良走出这座隐蔽院落后，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身上卸去。</p>

回头看了一眼那座二层小楼，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p>

老人没有给予自己所期望的帮助，要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这个结果并不意外。</p>

这位身居高位的老人，看似是落子的人，但他又何尝脱离过棋盘呢，他也有自己的局限性。</p>

一方棋盘，有对手，就会有博弈。</p>

所以他的每一步棋，都小心谨慎、深思熟虑。</p>

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这一颗废棋，去冒满盘皆输的风险……</p>

能让自己体面的下桌，就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p>

……</p>

而此时此刻。</p>

王家老宅中，滴滴答答的秋雨落下的愈发密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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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