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到底是谁不真诚？</p>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p>

李景明眼皮一抽，没好气的点点头：</p>

“好，既然如此，那让我们简单点吧。</p>

想来你应该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意志践行自己的【记忆】之路，喜欢与人交换记忆。”</p>

说到这里他又无语的看了程实一眼，“当然，如果有人不喜欢记忆，【存在】的物质，我也有一些。”</p>

“......”程实的脸色越发古怪了，他总觉得李景明像是挖到了什么大矿后一夜暴富，所以才有了这么大的底气跟人交换东西，“你哪来这么多好东西？”</p>

李景明没回他，反而是笑笑道：“交换开始了吗？”</p>

程实眼珠一转，点了点头：“可以，这就是我的第一个问题。”</p>

“很好，我的答案是......记忆交换，我手里的一切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记忆交换来的。”</p>

情报贩子！</p>

虽然早有预料，但不知为何程实心中还是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词，确实，龙王有当情报贩子的资格，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不能叫情报贩子，而是记忆贩子。</p>

他在兜售他所铭记的精彩记忆，只不过这记忆的价格，则是另一段有趣的记忆。</p>

“合理，该你了，如果是刚刚那个问题，我可以现在就......”</p>

“不，不急，那是我想问祂的，而不是我想问你的。</p>

程实，我对你很好奇，在我看来你不像是一个【命运】的赌徒，倒像是一个【欺诈】的骗子，所以，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跟乐子神，除了同属【虚无】，还有什么关系？”</p>

程实没想到龙王对自己的信仰这么感兴趣，他略一思忖，一本正经的回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