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说不清楚。</p>

程实猜测，大概是后者，因为他不愿相信大审判庭的最高审判官会和大公正官一样莽撞......如果这个国家的至高掌权者都是这个德性，那大审判庭能发展这么久也是蛮厉害的......</p>

但可惜，洛亚特还是败在了绝对的【混乱】之下。</p>

而这也能解释为何【混乱】在这不需要再伪装的混沌黄雾里还在继续自称【秩序】。</p>

因为祂已经迷失了，彻底的迷失了。</p>

不过......</p>

如果这些推测无误，那自己在祂面前，又该是什么身份呢？</p>

程实眉头一紧，目露凝重。</p>

...</p>

他的回答关系着他的觐见结局。</p>

因为他早就知道在这混沌黄雾中，祈祷和求救是传不出去的，一旦答错了这个问题，等待他的很有可能是第二场【混乱】的盛宴，当然，也有可能是第二场【秩序】的审判。</p>

具体是什么，得看祂是否清醒。</p>

不止是【混乱】在混乱，程实现在也很混乱，他不知道前不久还好好的【混乱】为何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但他知道如果再不回答对方的问题，仅仅是周围沸腾收紧的雾气便能把他生生捂死在这里。</p>

于是他紧紧攥着手上的【命运】之骰，再次跟自己赌了一把，也是跟面前的【混乱】赌了一把。</p>

开盘的赌注便是自己的命，至于底气......自然是他渎神的能力！</p>

这位胆大包天的小丑，又开始他的渎神表演了！</p>

“【秩序】！”</p>

程实一秒钟变换了表情，他强忍着心中的忐忑和恐惧，目露憎恨的看着面前翻滚的混沌黄雾，歇斯底里的咆哮道：</p>

“你审判不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