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虔诚正在消解，而这也意味着你的力量有可能会消失，但你看上去丝毫不怕。</p>

所以是什么意志驱使着你锲而不舍的去调查祂，甚至不惜付出代价来雇用我？</p>

信仰？不，显然不是。</p>

我想了一路都没想通，现在我终于有点明白了。</p>

你是......历史学派的人？”</p>

李真浑身一僵，偷偷用余光看了程实一眼，忐忑不安的点了点头。</p>

“是......我是历史学派的人。”</p>

“呵，难怪，难怪你讨厌那些涂抹历史的屎官。”程实自嘲的笑笑，“我早该猜到的，你倒是聪明，知道真话说一半。”</p>

“大佬，我并不是故意隐瞒的，我的身份对我们的雇佣关系没有影响，也不重要。”</p>

“确实不重要，但我讨厌被骗。</p>

谁知道你还说了什么半真不假的话呢。</p>

你手上的那枚窥梦之烛，是真的吗？”</p>

李真一愣，没想到对方的思维跳跃的这么大，怎么突然又说到窥梦之烛了？</p>

“当然是真的。”</p>

“拿出来，我要亲眼看到它。”程实幽幽道。</p>

李真倒是没拒绝，毕竟他马上也要用到这个东西了，于是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掏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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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