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程实说对了，那场试炼是冲自己来的？</p>

不过，自己是不是被嘲笑了？</p>

张祭祖的情绪一时变得古怪起来，他默默无言，串联着这场试炼里所有的细节，将思绪整理了一遍又一遍。</p>

直到他将所有的信仰梳理完毕，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好选择。</p>

【生命】尽皆狂野，【污堕】自灭终结；</p>

【文明】守旧刻板，【混沌】全员疯癫。</p>

【存在】倒是适合，但是祂们似乎对自己并无兴趣。</p>

反倒是【虚无】，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p>

【命运】并非凡人能够理解，如此想来，似乎只剩【欺诈】了。</p>

张祭祖摩挲着手中的头骨，沉吟片刻后，做出了决定。</p>

他决定为自己再涂上一层保护色，就算不为别的，至少也能让自己在信仰融合的路上不被其他人甩的太远。</p>

于是他对着那头骨低声呢喃道：“不辨......”</p>

话还没说完，人又消失不见了。</p>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然身在虚空，看着脚下无尽的黑暗，张祭祖紧紧眯起了眼睛。</p>

而就在他眯起眼睛的时候，他的身前却睁开了一双璀璨瑰丽的星辰之眸。</p>

星点如有旋律般华闪，螺旋似在伴奏般迷转，那眸子甫一睁开，整片虚空似乎都沾上了祂的情绪，变得欢快起来。</p>

张祭祖这是第一次觐见【欺诈】，尽管他在某些人的嘴里已经知道了欺诈的样貌，可真当他站在一双星辰之眸的眼前时，他仍略有些紧张。</p>

稳健起见，他先一步送上了自己的赞美。</p>

“赞美伟大的【欺诈】之神。”</p>

还是那一套东西，只不过把【死亡】的神名换成了【欺诈】的。</p>

那双眼角上翘的眸子听到这句话后眼角上翘的更厉害了，祂注视着面前的眯眯眼，嬉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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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