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感觉你不像学者了，倒像个神棍。”</p>

“呃......殊途同归。”</p>

确实，殊途同归，只不过这两个角色在以不同的方式靠近各自的【神明】。</p>

就这一句话，程实对可塔罗肃然起敬。</p>

这位旧识好像悟了，信仰水平也上升到了一个令人诧异的高度。</p>

聊着聊着，程实渐渐放松下来，他环顾一圈，再次问道：</p>

“这真是祂的神殿？</p>

额......说句不太尊敬的话，咳咳，只是好奇，这里是不是太过有序了？”</p>

可塔罗含笑解释道：</p>

“大人，您所谓的有序，为何？”</p>

程实一愣，指着这大殿里的一切说道：</p>

“这还不是有序吗？我在下面的神阶上感受到了一切混乱，可这里......</p>

你看，规则的空间，对称的石柱，呼应的纹刻，这简直比大审......咳咳，都有序啊。</p>

不是吗？”</p>

“大人，如果按照希望之洲上人类对有序的理解，您说的确实是对的。”</p>

“？”听了这句话，程实脑中“嗡——”的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p>

但这时可塔罗也给出了他的解释：</p>

“但在整个宇宙的维度上，或者再高一些，在诸位【祂们】的眼中，人类的有序，或许并无意义。”</p>

听听，这简直就是亵渎【秩序】的最强音！</p>

...</p>

虽然可塔罗这句话没错，但是沾染的【混乱】视角未免太多了，至少对【秩序】来说，人类的守序还是有意义的，不然，祂庇佑祂的信徒们干嘛呢？</p>

演戏？</p>

笑死，不可能吧。</p>

可若以一个超脱人类的角度来理解的话，程实还是认同这句话的，所以他点了点头，张口就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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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