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也已经开始“融合”了？</p>
而且融合的还是【真理】和【战争】？</p>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真理】的信徒，收集了这么多骑枪？</p>
他们不应该更喜欢量尺和粉笔头吗？</p>
程实的疑问没有问出口，可季月已经读懂了，她似乎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非常干净利落的将她的“秘密”，倾吐了出来。</p>
“合作的基础在于了解彼此，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同一条路上，我自然不会对我的伙伴有所隐瞒。</p>
是，我沾染了【战争】的神性。”</p>
话音刚落，程实和方诗晴的眉头就都皱了起来。</p>
程实皱眉，自然是因为自己猜测的方向对了，但细节却错了。</p>
她没有融合神性，而是沾染了神性。</p>
所谓沾染，又与之前描述的对神性的各种“容纳方式”有所不同。</p>
如果将【神性】和人类载体比作“物品”和“储物柜”，那么：</p>
封藏便是寄放，容纳则是涂漆，而沾染，不但不是将“物品”置于柜中，反而是置于柜旁的物品，对储物柜本身造成了负面的影响。</p>
程实很好奇她是如何沾染上【战争】神性的，所以此时也一言不发，静静等着答案。</p>
再看方诗晴，她皱眉却不是为此。</p>
她在回想，季月在之前的四天试炼中，似乎从未像她说的这般“坦诚”过。</p>
至于原因，也很好猜，无非是因为她们的实力太弱，导致2400之上的博识学者和2400之下的她们，没有共鸣。</p>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自嘲的笑容，但神色，却明显比之前要郑重。</p>
显然，这位传火者也对【战争】的消息，很感兴趣。</p>
季月没有拖拉，她继续说道：</p>
“理质之塔的研究方向有很多，但真正能用于战场之中的学派理念，很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