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战还在继续，但时间不等人。</p>

休息了片刻之后，胡为带着两人跟上了白翡的步伐。</p>

她已经找到了去往目的地的方向。</p>

“胡哥，我有个问题，你们不是不知道在哪儿吗？怎么我们前进的方向又这么明确了？”</p>

胡为大笑出声。</p>

“预言虽然模糊，但大体能圈定一个范围，我们正朝着这个范围出发。”</p>

程实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心中升起更大的疑惑。</p>

按照虚空质能学系的说法，虚空与现实是一一对应的，就算自己这四个人在穿梭虚空，可速度并没有快多少，这跟在现实里步行几乎没有区别。</p>

所以，上到虚空中来的意义是什么？</p>

燕纯明显也很想问这个问题，程实三翻四次看到他几欲张口，但为了保持【痴愚】信徒的人设，都忍住了。</p>

程实走的无聊，见有乐子自然就不肯先开口。</p>

甚至还特地慢上几步或者快上几步，好给他个旁边没人的借口说服自己。</p>

终于，在沉默的走了个把小时后，看着程实的背影越发靠近带路的白翡，燕纯实在是忍不住开口了。</p>

“虚空与现实是一一对应的，我们这么走下去，毫无意义。”</p>

听了这话，前方的程实没憋住笑，低头库库起来。</p>

在“憋住不问”的游戏里，【痴愚】的信徒输了。</p>

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尽管这话一股子【痴愚】的味道，比起提问更像是质疑，但他也算是向好奇低头了。</p>

胡为瞥了他一眼，呵呵轻笑，刚想回他，就听到前方的白翡顿住脚步，沉声说道：</p>

“到了。”</p>

“噗——”</p>

这下程实更乐了。</p>

忍了一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声，结果下一秒答案自显。</p>

一次主动换来一辈子的阴影！</p>

赞美乐子，还有什么比让【痴愚】信徒吃瘪更有乐子的事情呢？</p>

燕纯不是没听到程实的笑声，但他此时脸黑如墨，根本不想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