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我自己找的，只是在敲定之后，才通知了他。</p>

你应该怀念的是他得知你有班可上之后的笑容，而不是......</p>

什么虚无缥缈的建议。</p>

不过在如此高密度信息的冲刷下，还能保持警惕，我很欣慰。”</p>

大程实笑着摇头，怀念的表情如同看到了自己狡猾的过去。</p>

程实也跟着傻乐。</p>

“我就是觉得一切太过顺利，有点匪夷所思，抱歉，本能试探。”</p>

“不用抱歉，你不试探，我才失望。”</p>

“行啦，别板着个脸，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现在给我点建议吧，我是说，对我有好处的那种建议！”</p>

“我们的准则是，不可......”</p>

程实打断了大程实的话，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p>

“机会难得，就这一次。”</p>

“......”</p>

大程实笑了。</p>

“你比过去的我要聪明，也懂得变通。</p>

好，既然你想要，那我的建议是：</p>

扎因吉尔！”</p>

程实瞳孔骤缩，他蹙起眉头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句：</p>

“扎因吉尔？”</p>

“不错，让他得到救赎，或许就能让他从生命力流失的状态里脱身出来，重掌实验主导权。</p>

而这，也意味着，【诞育】和【污堕】的权柄会继续被窃取。</p>

如果有那么一天，实验成功......</p>

一个凡人，窃取祂们的权柄，便是最好的乐子。”</p>

程实懂了。</p>

大程实的思路还是偏向对恩主的敬献。</p>

于是他点点头，若有所思道：</p>

“你果然是祂的信徒。”</p>

“不然呢？</p>

怎么样，我的建议如何？”</p>

“原来你是这个打算......</p>

我懂了，可你不是说过‘这只是一场试炼，或许，它什么都改变不了’吗？”</p>

“当好戏即将上演，当祂看向这里，谁又能保证原本改变不了的结果，不会发生变化呢？”</p>

“可这是【命运】的试炼......”</p>

“谁告诉你，【命运】，就不喜欢看乐子？”</p>

“？”</p>

程实愣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