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毫无反应，虚空里热闹的一批：</p>

“有用吗？祂不会生气吧？”</p>

“别播了，别逼我求你！”</p>

“你再播我要告你侵权了，你这是未经许可，啊，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虚空未经许可，您不需要许可。”</p>

“唉，您倒是说句话啊，我这汗流的快脱水了。”</p>

“喂喂？您......在听吗？”</p>

程实放弃挣扎了......</p>

他闭上了嘴，开始用虚空跟祂对话。</p>

在如同苏益达一般聒噪了好久之后，【欺诈】终于有了反应。</p>

“你在害怕，有趣，为什么？”</p>

还没等程实回答，虚空又响起了声音：</p>

“怕死。”</p>

“......”</p>

程实很无奈，只好坦诚道：“请容我实话实说，您这样的行为，很不【欺诈】。”</p>

“哦？你在质疑我？”眼眸眨眨，眼角上翘。</p>

“这怎么能说质疑呢，这是发自您最虔诚的信徒心中的最诚挚的建议。”</p>

程实非常想狡辩，但虚空又不干了，它直接吐出了一个字：</p>

“是！”</p>

“......”</p>

你妈的，毁灭吧。</p>

眼眸笑着转了一圈：“看来，你又一次把我当成了母亲？”</p>

“......”</p>

“我错了，您罚吧，随您怎么罚。”</p>

眼眸瞥了程实一眼，慢慢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星点忽明忽暗，螺旋自由迷转。</p>

祂再次开口，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揶揄。</p>

“在感受到祂从我这里偷走了一丝权柄之后，我确实很生气，但我不会因此而惩罚于你。”</p>

！！！！！</p>

啊？？？？</p>

什么？？？</p>

卧槽，发生了什么！？</p>

谁窃取了【欺诈】的权柄？</p>

【死亡】？</p>

啊这......</p>

祂要偷的是自己老板的权柄？</p>

我靠，那自己不成了二五仔了？</p>

吃里扒外，帮兼职老板爆破自己老板的小金库？？</p>

原来不是因为苏益达的事情？</p>

确实，在神明的权柄面前，苏益达算个屁。</p>

不过这篓子，是不是捅的太大了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