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助他，可他拒绝了我。</p>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p>

他死在了墨秋斯的手里，而我们......失去了线索。”</p>

方觉盯着程实的眼睛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任何问题，于是点了点头算作是感谢。</p>

程实无所谓的笑笑，径直离去。</p>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两件：</p>

一件是先离开杜煕光的视野，然后尽力在他行动时悄悄跟住他。</p>

第二件就是“拷打拷打”那几个“吟游诗人”的狐朋狗友，几个人在一起喝了几天酒，怎么可能连一个傀儡都没看出来呢？</p>

程实走后，方觉叹了口气，对着杜煕光说道：</p>

“现实大概是没有办法找到线索了，那么回忆旅者先生，亮出你的底牌吧，我们很需要这张底牌。”</p>

杜煕光抬了抬眼镜，意味深长的笑道：</p>

“【恐惧来临之时】在【秩序】信徒的手里，你同样身为【秩序】信徒，要有底牌，不应该是你先亮出来吗？”</p>

方觉沉默了一瞬，而后真诚的说道：</p>

“我确实有底牌，但我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p>

你可以把它当作是一次作弊的机会，哪怕这场试练我们失去了所有的线索，煎熬到最后一秒，我都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出试练，活下去。</p>

所以......</p>

杜煕光，我是在帮你，在如今的局面下，我还可以帮你。</p>

作为【秩序】的信徒，我一直遵守着人类世界崩坏前的法律和道德。</p>

而这，也是为何我并没有邀请你进行【秩序】的谕行，你却能享受到我的祝福的原因。”</p>

杜煕光猛地瞪大了眼，他不敢置信的重新检视自身，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任何祝福。</p>

要知道昨晚在大街上的那场【认罪】，可不是歌者的祝福，那是律者的输出手段，不需要队友遵守【秩序】的谕行。</p>

方觉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了口气，随手一挥，一股细微的光芒在杜煕光身上迸发出来。</p>

这下，杜煕光看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