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笑倒是可以忍，毕竟长得帅。</p>

可嘴巴毒就不是长得帅能抵消得了的。</p>

付暖私底下观察过，发现周叙白也不是对谁都毒。</p>

他对未婚妻徐越之就不毒，反而很绅士。</p>

她想，大概是因为喜欢吧。</p>

付暖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直持续的在周叙白腹部徘徊。</p>

浓密的泡沫渐渐累积曾一座小山，浅浅覆住沟壑分明的腹部肌理。</p>

“你这么爱不释手，是因为你男朋友没有这样的腹肌吗？”周叙白冷不丁的开口。</p>

付暖慌忙挪开手，“他肌肉比你多！你才八块！他十六块！”</p>

“十六块得是乌龟吧？”</p>

“……”</p>

付暖扔掉搓澡巾，“你自己洗！”</p>

她不伺候了！</p>

起身刚要离开，周叙白抬手抓住她的手腕。</p>

付暖尚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周叙白拉进浴缸。</p>

刚刚为了方便当搓澡工，她脱了外套，只穿的白色打底衣。</p>

衣服沾了水紧贴在身上，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p>

周叙白黑眸瞬间染上欲色。</p>

……</p>

姜至周一有早课，程傲一大早把人送去学校。</p>

“没想到贺姨的衣服我穿着刚刚好。”姜至理了理身上的衣服。</p>

“我妈是这两年瘦了，换做是前些年，尺码也不合适。”程傲开口。</p>

提起贺姨，姜至有些难受，“贺姨的情况没办法治好吗？”</p>

程傲侧脸微冷，“心病，治不了，我爸自杀的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心理上承受不了就崩溃了，这些年时好时坏的。”</p>

程伯伯自杀的时候，程傲也才十三岁。</p>

姜至都不敢想象程傲是怎么撑下来的。</p>

她失去双亲后，尚且还有沈聿淙，还有沈家收留她。</p>

可程傲呢？</p>

这些年，程傲过的是什么日子？</p>

昨晚吃饺子的时候，贺芸在念叨说马上就是程傲生日了，她要程傲做一顿丰盛的生日宴。</p>

姜至下车的时候便和程傲说，“程傲哥哥，你生日那天我我可以去你家蹭饭吗？”</p>

“当然，我家随时欢迎你。”程傲眼底蕴着笑意，像一层柔和轻快的波纹轻轻漾开来。</p>

“那就这么说定了！”姜至下车时，还不忘开心的和他挥手道别。</p>

“进去吧。”程傲催促她。</p>

“你走了我就进去。”</p>

程傲拗不过她，主要也怕她冷，便踩了油门离开了。</p>

姜至慢慢收起脸上笑意，神色有些落寞。</p>

不远处那辆停了许久的红旗H9里，沈聿淙摁灭掉手里最后一根烟，启动车子快速离开。</p>

姜至转头准备回学校，却在看到熟悉的车子时，脚下步伐生生顿住。</p>

车子很快便离开她的视线，彻底消失在尽头，仿佛从没出现过。</p>

她心里泛起层层叠叠的酸涩。</p>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难也要走到底！</p>

她不断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然后转头进了学校。</p>

沈聿淙开着车给周局打电话，申请回去继续工作。</p>

被周局一口否决，“马上过年了，你在家好好过个年，工作的事年后再说。”</p>

沈聿淙又打电话给周叙白。</p>

响了很久才接起，那头的人声音慵懒沙哑，细听之下还有一种满足感。</p>

沈聿淙问他有没有什么工作分给他做。</p>

周叙白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昨晚没谈好？”</p>

“没。”</p>

“那你昨晚在做什么？”这么不给力！</p>

“开车把整个融城的酒店都翻了一遍。”</p>

周叙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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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