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p>

陈泽终于忍不住问道，希望用这个简单的问题把他拉回现实。</p>

“啥？”</p>

袁明一愣，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显得一脸茫然。</p>

陈泽气得脸涨得通红，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朋友居然会有这样的念头。</p>

他立刻怒斥道：“你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吗？你觉得我们在演戏吗？还跟那些骗子学什么所谓的真本事！怎么着，咱们林总今天来了，是想拉着我去摆摊算命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赚钱之道吗？简直是在胡闹！”</p>

袁明的表情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受，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涌出，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p>

“你只是不了解我的技术而已。”</p>

他接连做了两次深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试着耐心地解释，“我保证，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操控别人的意志根本就不难。只要有了明确的目标，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让人们自愿掏钱简直是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p>

陈泽依旧满脸嫌弃地看着袁明，目光中甚至带着一丝怜悯。</p>

“你的脑子被谁洗了？赶紧醒醒吧！”</p>

他打断了袁明的话，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先别跟我谈挣钱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先想想怎么把欠我的那笔钱还了吧，行不行？你上次借的钱到现在都没动静。我催过你好几次了，每次得到的都是推辞。”</p>

这笔未还的账一直悬而未决，成了两人之间的一块心病，也令关系变得愈发尴尬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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