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里可有朕？”</p>

刘士良：奴才又不是皇后娘娘，怎好回答呢？</p>

他赔着笑，谄媚着道。</p>

“皇上乃天子，女子对您崇敬倾慕，再正常不过，皇后娘娘亦是如此。”</p>

萧煜默然不言。</p>

刘士良又试探着问。</p>

“皇上，奴才这拂尘……”</p>

他这拂尘可还没染回来呢。</p>

萧煜心乱，患得患失。</p>

他干脆起身，“摆驾永和宫。”</p>

“是，皇上。”</p>

永和宫。</p>

凤九颜正在看古籍书册，寻找有关药人的记载。</p>

萧煜坐过来，拿开她手里的书，语气肃然道。</p>

“若是段淮煦没死，你还会嫁给朕吗？”</p>

凤九颜眉头微凝。</p>

他怎么又提起段淮煦了？</p>

有些话，萧煜不想憋在心里，总要有个确切的答案。</p>

他定定地注视着凤九颜，追问。</p>

“朕和段淮煦，你哪个爱得更深些？你对他就能温柔小意，怎么对朕就这般不冷不热？九颜，你对段淮煦说过的那些话，从来不曾对朕说过……”</p>

回想起来，她对他说过的、最动情的话，也就是那句心悦他。</p>

彼时只那么一句，他就很满足了。</p>

可他现在想要更多，迫切地想知道，她深爱他，离不开他。</p>

萧煜一股脑抱怨了许多，凤九颜只是问了句。</p>

“我对段淮煦说过什么？”</p>

她都不清楚的事，他又知道了？</p>

萧煜正色道。</p>

“你唤他‘郎君’……”</p>

凤九颜的眉头越皱越深。</p>

末了，她一本正经地解释。</p>

“您和他不一样。您是皇帝，我如何能对您言语轻薄？”</p>

成婚前，她还能偶尔戏谑一下，成婚后，她就得谨记自己的身份。</p>

规矩不可乱。</p>

萧煜倒是没想到，她对他的若即若离，是因为这个缘由。</p>

他握住她的手。</p>

“朕就希望，你对朕，像对待段淮煦那般，将朕当做你喜欢的男子，而非帝王。”</p>

他望着她，眼中有几分迫切期待。</p>

凤九颜听明白了。</p>

随即，她蓦地起身，又弯腰倾身而上，以居高临下之姿，一把揪住他衣襟，眼神富有侵占气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