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凤九颜反问。</p>

“染夫人一介弱质女流，没有武功，却能在染秋遇险时，瞬间出现，替她挡下你那致命一掌。挡下后，又不似寻常人当即毙命，还能与你说话、有力气刺杀你，你就没有疑心过吗？”</p>

杨连朔不由得回想。</p>

那女人，确实有古怪。</p>

难道她也偷偷修炼了？</p>

凤九颜“好心”解答。</p>

“初练万乾星法，难以自控。</p>

“当年你走火入魔，玷污了染夫人，听如兰说，那夜过后，你内力尽失……”</p>

“你想说什么！”杨连朔脸色压抑。</p>

凤九颜望着那烧红的炭火，眸子清冷漠然。</p>

“你应该猜到答案了，不是吗？”</p>

杨连朔咬紧了牙。</p>

他确实想到一种可能——最接近真相的可能。</p>

但他不愿面对，不想承认。</p>

他想逃避，凤九颜却要逼着他面对。</p>

“当年那晚，你走火入魔之下，将内力尽数传给了染夫人。”</p>

杨连朔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顷刻间断了。</p>

凤九颜兀自推测。</p>

“虽然染夫人没说，但我猜，她当初离开天龙会之前，由于担心女儿，遂将大部分内力传给了染秋。</p>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染秋小小年纪就有那样高的武学造诣，成为天龙会数一数二的高手。并且，时至今日，她又能如此顺利地参透万乾星法，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便突破二层大关，炼至第三层。</p>

“这都是因为……”</p>

她刻意停顿，看向杨连朔，“染秋本就通过染夫人，得了你当年那万乾星法的内力，再想修炼它，便是事半功倍”</p>

杨连朔浑身颤抖。</p>

的确，没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炼制第三层。</p>

染秋难道真是他的女儿？</p>

强烈的刺激下，杨连朔头痛欲裂，许多陌生的记忆回溯，当年他初次修炼万乾星法、不慎走火入魔的情景，忽地浮现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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