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听的，那是什么地方？一个外国人只要出现在布达佩斯，会有一百双眼睛盯着你。</p>

你这一天吃了什么？上几趟厕所都会被人查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说，匈牙利如今是苏联阵营，你一个东方特工，去那里作甚，跟苏联人勾连，还是美国人给了你任务？</p>

想到此，理查德有点心烦意乱，点上一根雪茄，想着要不要跟狗东西接触一下，当然了，他只是想想而已，跟刘长川摊牌毫无意义，而且会引起他警惕，要是美国佬介入，还收集个屁的情报。</p>

如今已经有了李凝香，等到机会成熟时，用点小手段，把其安插到兰川咨询公司，再让这个女人给刘长川拉几个业务，得到充分信任，以后啥情报搞不来。</p>

对，不能急，谍报战线要有耐心。</p>

第二天8点，刘长川才磨磨唧唧起床，正要吃早餐，才想起今天要送小铃铛去学校报到。</p>

正常来说，小铃铛这个学渣肯定没资格上大学，但你扛不住刘长川愿意花钱，而且还跟校方说好，只要让孩子混日子、学外语，学费不算，还额外给鬼佬校长妻子经营的画廊，捐献一幅有点小值钱的画作。</p>

光这些还不够，为了顺利入学，刘长川在鬼佬校长的建议下，编了份马来西亚学校推荐信，以海外招生的名义，才把小铃铛弄进学校。</p>

把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小铃铛送到学校，又去教务室走了一遭，刘长川开车去李凝香家中，他需要在离开港岛前，安抚住理查德，省的这货下狠手，对墨笙歌不利。</p>

……</p>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正在家打扮，准备出门李凝香见刘长川过来，赶紧上前帮着拿外套。</p>

“想你了呗。”刘长川面上装作急切，把李凝香揽在怀里。</p>

“讨厌，大白天，被邻居听到多不好。”李凝香面带羞涩，半推半就跟刘长川进卧室。</p>

接下来的场面不可描述，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李凝香的低音小调唱的很好听，嗯，爱听。</p>

“凝香，你找没找到工作？”事后，刘长川点上一根烟，随口问道。</p>

“还没呢！倒是问了两家，只不过看老板不像好人，总盯着我看，就没敢入职。”李凝香不明白刘长川为何问这件事，只能装作沮丧应付。</p>

掐灭烟头，把李凝香搂在怀里，刘长川开口说道：“明后天我可能就会去欧洲出差，公司会英语的文员要陪我到伦敦，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到我公司帮几天忙，放心，只是接听电话而已。”</p>

“亲爱的，我当然愿意帮忙，可我不了解你公司运作，能行吗？”李凝香心中欢喜，但面上却装作担心自己不能胜任。</p>

“没事，你只需要记住打电话的人所说内容即可，记住了，内容绝对不能跟别人提起，包括公司内部人员。”刘长川面带严肃，拉着脸，沉声说道。</p>

“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守住秘密。”见刘长川变脸，李凝香心里一紧，晓得接电话的工作可能涉密，狗东西担心她大嘴巴。</p>

……</p>

当天下午，刘长川亲自带着李凝香到公司报到，并一一介绍。</p>

在李凝香眼中，这帮人都不是正常人，那个会英语叫墨笙歌的女人，对她很冷淡，另外一个憨厚男人，根本不说话，对，一句不说，而另一个女人倒是挺热情，可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试探她，评估她说话的漏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