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范立珂一肚子苦水。</p>

谁能想到他账要回来了，后遗症这么大。</p>

因为他这次轰轰烈烈的要账，太震撼，太可怕，太损了，一下子轰动整个圈子。</p>

这帮没见过世面的禾城佬，居然……某些长期要不到坏账的生意人，大受启发，有样学样，范立珂精心组建的大妈团队，就被挖了墙角。</p>

一时之间，大妈团成了要账小能手，哪里需要往哪贴，她们的身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从最初一千一天，现在已经涨到三千一天，还供不应求。</p>

最让范立珂伤心的是汪大妈，都抛弃了他！！</p>

就为了一天四千的工资，抛弃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八卦友情。</p>

汪大妈因为领导能力出众，人脉关系广泛，成为大妈团的核心领导。</p>

“小范啊，不是我没革命义气，都怪他们给的太多，我知道你很舍不得，但你先别舍不得。喂喂喂，发财树的叶子别给人家薅下来，要赔钱的！小范，我这边忙得很，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啊。”</p>

瞧瞧，之前是范老板，范总，现在呢？</p>

小范！</p>

汪大妈是飘了，忘本了，忘了是谁挖掘的她。</p>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大妈加入到这个行列，一时之间，公厕的供给量满足不了需求量，再加上……公厕大妈也想去要账……</p>

“听说市政最近好多公厕大妈都辞职了。”</p>

一时之间，禾城公厕的清洁能力跟不上，市长热线被打爆。</p>

领导们正奇怪呢，让人一查……真相让人大开眼界。</p>

很好，老范同学的所作所为在ZF那里都挂了号了。</p>

再然后，一时之间禾城生意人，人人自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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