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周云霄是个帅哥，很帅很帅的那种。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永远带笑，会放电。</p>

他专注看着你时，你就会有一种，他很爱你很宠你的错觉，难怪法院里不少小姑娘，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天天把“周律”挂在嘴边。</p>

就连她的书记员，都不能幸免。</p>

“你这样看着我，怎么，突然发现，我也很帅？”周云霄朝她挑了挑眉。</p>

她转过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出口。</p>

周云霄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想问什么。</p>

看着江边，柔声跟她说：“阿川生了一个女儿。”</p>

纪舒灿手指用力地捏着裤子布料。</p>

原本不易皱的西装面料，被她捏出紧紧的褶皱。</p>

“你之所以答应跟我出来吃饭，兜风，就是为了从我这里，探听到一点他的消息吧？”</p>

她沉默着，没有反驳。</p>

周云霄继续说：“宝宝很漂亮也很可爱，长的很像他。他很爱这个女儿，亲力亲为地照顾，当宝贝一样。”</p>

纪舒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p>

“他那样的人，居然会这样宠孩子，我真的没有想到过。”他侧过头，看着她：“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个女儿吗？”</p>

她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涩地一个字都发不出来。</p>

“因为那是沈溪生的孩子。”</p>

纪舒灿眼底的酸涩感更浓，她不自然地转过头去，假装看风景。</p>

“只能是沈溪，不是任何一个女人。”</p>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p>

周云霄长叹一声：“舒灿，回晶市去吧。”</p>

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一样：“那里才是你的家乡，有你的父母，还有你熟悉的人。”</p>

“禾城离那里太远，一南一北，你孤身前来这里的理由，早就已经不存在了，不如就回去。”</p>

“再等下去又如何？他不会改变的。十几年了，难道你还不清楚吗？”</p>

“女人的青春很宝贵，你又经得起多久这样一年又一年的等待？尤其是，明知道没有希望。如果你一直这样执着下去，等将来年华老去，再回首时，会不会后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