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和顶皇那一战我看了。”</p>
白寻眼中凶狠阴郁一闪而过,“您受伤了,该把虫皇的手剁下来才对!”</p>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p>
母树都没听见。</p>
可殷念听的清清楚楚。</p>
当然,她也觉得该把顶皇的手剁碎,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寻那一身伤口上。</p>
到底还是年轻。</p>
傻乎乎的。</p>
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深深肉痕。</p>
怎么可能是摔的。</p>
母树自然也是不信的。</p>
但还是想给他治疗了。</p>
大概是他能出来的时间不多,所以白寻絮絮叨叨又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p>
等到太阳落山了,他眼睛里的光也落下去了。</p>
“大人,我该走了。”</p>
他冲着母树挥挥手,“明年生日,我还来这里好嘛?”</p>
母树点头:“可以啊。”</p>
那些孩子以后应该也来不了这里了,以前也有孩子过来,慢慢的长辈们就不让他们来了,而他们长大后,也觉得自己不该来打扰她。</p>
她这里就越来越安静了。</p>
明明以前还不是这样的。</p>
白寻眼睛里的太阳又升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