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身，也杀不了殷念。”</p>

“她只有一重身留下。”</p>

“况且。”顶皇突然笑了一声，他抬起手，支着自己的脸颊。</p>

仆虫在他没有合实的掌心中看见了一道刀疤。</p>

刀疤？</p>

它骤然变色，以顶皇这样的强悍的身体，即便是将胸口打了个洞也该迅速愈合。</p>

为什么这道刀疤还在？</p>

而且这道刀疤蜿蜒往下，竟是连着血管。</p>

那地方，不是用来放血的地方吗？</p>

“……况且。”顶皇将人靠在椅背上，“今日，就算白娘娘足够重视殷念，去了九十九重身，她也杀不了殷念。”</p>

仆虫们豁然抬头，“这，这如何可能？”</p>

顶皇笑容依旧，“我说能，就能。”</p>

倒是最开始那仆虫，一直盯着他手上的放血刀疤，突然怔怔问：“大人，以您的实力。”</p>

“即便稍稍落于母树之后，也不该这么久都没有解开法则之力。”</p>

“没有解开法则之力，真的是因为，像那些愚蠢的人族说的一样，您的实力和母树相差极大吗？”</p>

顶皇的眼神反倒是没有那么阴冷了。</p>

他看着这仆虫，挑眉，“你倒是没有那么蠢。”</p>

顶皇却也没有给它们解惑，只是握拢了掌心，抚摸起了那道疤痕。</p>

……</p>

殷念的手紧紧握住白娘娘的手臂。</p>

她又呕出一口血。</p>

抬起头，猩红血丝爬满碧绿色的双瞳。</p>

“白娘娘。”她一说话，粘稠的血就顺着口鼻滴滴答答落下来。</p>

“我那么多白拿的虫族天赋里。”</p>

“我也留了一个，最强的给你。”</p>

(/17803/17803918/18968128.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