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府，书房里。</p>

聂老十的下一句话却打断了杨凡的沉思。</p>

“对了，主人，文先生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程萍她带着净街和太虚道人准备找机会投靠皇太极……而且，陆持也传来消息，说马上到盛京城了……”</p>

“啊？”</p>

这下子杨凡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突然大笑出声，笑声震得屋子的窗户都在颤抖，发出簌簌的声响。</p>

皇太极，你气数已尽啊！</p>

杨凡本还在迟疑，听到这话后，立马心知这波稳了，果断选择押注多尔衮！</p>

“主人，您是在笑什么？”</p>

聂老十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道。</p>

杨凡却靠在了椅背上，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笑了吗？”</p>

“没笑？”</p>

聂老十生怕自己问错了话，试探的问道。</p>

“……”</p>

杨凡懒得理他，直接挥手让他出去后，笑声再度抑制不住的传了出来，这让刚才出门的聂老十打了一个冷战，自家主子不会真的神智失常了吧？</p>

良久后，屋内的笑声方歇。</p>

而桌案后面的人影已然消失无踪。</p>

盛京城。</p>

新年刚过没几天，街道上还未消去新年所残留的烟火喜气。</p>

在临街的一座大宅里，几进的大院，收拾得干净齐整，广亮的大门木制朱漆，雀替云图，看上去就颇为讲究和气派。</p>

此刻的内宅里正大排宴宴，四人对坐其间大叙旧情。</p>

正是陆持，净街，太虚，程平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