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自动，透出几分诡异味道。</p>

整个船舱内都变得压抑起来。</p>

尽管压抑，可是，皮相上流露出来的气息却是中正平和，宛如皇天在上，充斥着煌煌正道！</p>

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如今在杨凡看来，却透出一股虚假之意！</p>

就如同当初他看楚怜心时，对方因为炼皮之道水平所限，导致容貌虽然千变万化，可骨子里却透出一股不真实感。</p>

此刻的他也是一样如此。</p>

“我相众生，则众生皆我，我心众生，则众生皆非我……众生类我而不同，我类众生而众生不同……”</p>

杨凡缓缓默念此言，心中不断揣摩着。</p>

他的本我本就不是皇！</p>

他不是皇！</p>

他只是他自己！</p>

皇者如何，众生如何，他要化的绝不仅仅是某个人而已！</p>

“我化诸皇，我化万古，我化轮回，我化自在天……”</p>

杨凡眼眸越来越亮，而面前的皮相也开始剧烈变化起来，身上的皇者气机开始急剧闪烁，明暗不定起来！</p>

砰。</p>

最后随着明暗交替之色越来越快，他的皮相竟然轰然炸开。</p>

随后万千碎片重新合一。</p>

一张平平无奇的帅脸出现在他的面前。</p>

这张脸，正是前世的他。</p>

“我心不动，方可化自在！”</p>

杨凡缓缓说出此言，面前的皮相再次缓缓扭曲起来，无风自动！</p>

经过一破一立，这具皮相的内核彻底发生了变化，对于杨凡来说，这一次才算是真正圆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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