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p>

杨凡垂下眼帘，依旧站在原地。</p>

李惠妃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扫而过，也没有再去出言驱赶，而是拉着陈妃娘娘走出宫殿，两人边走边聊。</p>

杨凡默默的跟在后面。</p>

说话间，李惠妃似乎不经意的提起了上次王皇后的夜宴，说道：“妹妹，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的错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p>

“嗯？”</p>

陈妃娘娘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不对劲？不知道姐姐是指什么。”</p>

李惠妃迟疑了片刻，轻叹了口气，说道：“妹妹可还记得那晚上我留在了坤宁宫当中？”</p>

陈妃娘娘点了点头。</p>

“我感觉王皇后似乎想对我，对我……”</p>

李惠妃苦笑一声，竟然有些说不出口，好一会儿才迟疑说道，“她好像要占有我。”</p>

“嗯？！”</p>

陈妃娘娘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杨凡，这似乎和他当日的说法有些类似，可王皇后和她们一样是女人，这占有之说却是颇为怪异。</p>

李惠妃看到陈妃娘娘惊诧的表情，说道：“我也觉得荒谬，可事实就是如此，夜里我刚睡下不久，就感觉到一只手伸了过来……”</p>

陈妃娘娘忍不住有些嘀咕，这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p>

说到这里，李惠妃却是摇摇头，心里似乎挣扎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后来我惊醒，那只手才迟疑着收回去。我强忍内心惊惧，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这才逃过一劫，可我分明注意到在我临走时，她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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