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嘀咕了两句，再一次感叹这密会的幕后主办者的聪明，几乎从方方面面满足了底下人的花钱欲望。</p>

起码现在他是一分钱也掏不出来了。</p>

杨凡没再多看，转身朝着出口方向走去。</p>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蒙面的小宫女手里抱着一本画册，模样似乎有些眼熟，他脚步微微一顿。</p>

“这似乎是小莲子画的？”</p>

他心中一动，上前问了一句，这是哪里买的。</p>

“就在那边。”</p>

小宫女吓了一跳，赶紧藏起手中的画册，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个方向。</p>

杨凡走了过去，隔了不远就看到在一个摊位后面坐着的小莲子，摊位上摆了五六本春宫画册，分别取了“我和陛下的那夜缠绵”“那一夜后，我被册封为妃”“假太监：我乃大明九千岁”等等的名字。</p>

“果然是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上次见他时卖的还只是粗浅的画本，没想到这次竟然衍生出了这么多的门道。”</p>

杨凡不得不服。</p>

不过，从小莲子那一副捂得厚厚的装扮上，他还是拒绝了上前和对方相认，当然，他内心也不想过去。</p>

虽然都蒙着脸，不知道彼此身份，可万一让别人误会他也是买主之一，那也难免让他自己觉得有损面子。</p>

他岂会是那种会买小册子的人！</p>

正想着，一个太监就步履匆匆的从小莲子的摊位前走过，快速的扔下五两银子，拿起那本《假太监：我乃大明九千岁》就跑。</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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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