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曾经我们虔诚的模样，就让我们感到恶心！”</p>

一只只前信徒仰天怒吼。</p>

林凡点点头：“对，你们的确该仇恨他们。”</p>

林凡知道这些前信徒心中的愤怒。</p>

在这些前信徒眼中，这些凛冬之神，恰似当年那些入侵大夏的鬼子。</p>

屠戮了先辈，构建一个看似美好实则用心险恶的借口来管理剩下的百姓。</p>

甚至这些凛冬之神比鬼子更加可恨，因为他们真的一度成功了！</p>

要不是这次人族打的他们暴露本性，这些凛冬生物还真的以为这些神明就是指引他们前进方向的好人。</p>

但林凡却忽然道：“但你们更应该仇恨的，不是他们。”</p>

“凛冬之神的确入侵了你们。”</p>

“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凛冬之神不曾入侵你们，被神界发现的你们，一就会被入侵。”</p>

“就算没有凛冬之神，也会有烈火之神，或者是青木之神，或者是海洋之神……”</p>

此话一出，那些前信徒都愣了一下。</p>

作为信徒，他们偶尔能目睹神明的降临，甚至神选者能接受神的旨意。</p>

他们也知道，神明的确生活在神界，而且神界除了执掌凛冬的神，还有各种各样的神。</p>

“为什么，”有冰霜巨人皱眉道：“我们明明，谁也没有招惹……”</p>

“他们入侵你们，与你们无关。”林凡笑了笑，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不去招惹，就不会挨打吗？”</p>

“不，不是这样的。”</p>

“不去招惹，从来不是最好的防御手段。”</p>

“因为落后，就会挨打。”</p>

“强者的入侵，从来不会看弱者招不招惹……甚至可能有点讽刺，你们若是有到处招惹的实力，他们反而不敢去打你们。”</p>

若是不去招惹，便不会挨打。</p>

那这个世界早就没有了战争，大夏又招谁惹谁了？</p>

为首的冰霜巨人冷笑了一下：“呵，什么狗屁说法，被入侵，反而是我们自己的错咯？要不要我们写个检讨？”</p>

“不，弱者无错，”林凡摇摇头：“但强者也无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