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林凡直截了当道：“我听位面之灵……也就是你们这个天地的意志说了，有一首歌，只要再次唱起那首歌，兽人的血液将会沸腾，他们依旧是永不屈服的兽人！”</p>

“那首歌，深沉沧桑，古老原始！”</p>

“那是你们兽人的战歌！”</p>

“我在这个世界找遍了，也没找到曲谱，这才找到你们。”林凡沉声道：“你们作为当初与神明厮杀还活下来的兽人，肯定会唱那首歌吧？”</p>

两位老年的兽人沉默片刻，点头道：“会。”</p>

“那首歌，早已深入我们的骨髓，融入我们的血液。”</p>

“那太好了。”林凡激动道：“快唱出来，唱出来，这个世界的兽人就不再是奴仆！”</p>

两位年老的兽人却脸色难看，最终，兽人酋长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能唱出来，那我们早就唱了。”</p>

“什么意思？”林凡愣了一下：“你们不是会吗？”</p>

“我们当然会，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首兽人的战歌，我曾怒吼着唱出那首战歌，冲向漫天神明……那美丽，壮烈，前所未有的歌谣。”</p>

兽人酋长目光怀念，仿佛再次看到了数百年前自己率领百万兽人与神明厮杀的一幕。</p>

但随即，他摇头道：“可如今，我太老了……我已经无法如当初一般怒吼，萨满也太老了。”</p>

“再者，真正的兽人战歌，远不是两个兽人所能唱出来的。”</p>

林凡沉默，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头来：“那你们教给我啊！我年轻，我能唱！”</p>

“你知道你没有找到那首歌的谱子吗？”兽人酋长看向林凡。</p>

林凡愣了一下：“被神明全部销毁了？”</p>

“不。”酋长叹了口气，“兽人的战歌，本就没有谱子。”</p>

“那是生命的歌谣，那是奔放灿烂的歌谣，那是来自于热爱与不屈的歌谣。”</p>

“那是兽人的愤怒，兽人的热爱，兽人的欢笑，兽人的怒吼。”</p>

“那是没有谱子的歌谣。”</p>

“本就是一首学不来、与生俱来的歌谣。更何况，你还是个人族，连兽人都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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