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真的是她啊……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她死了啊……她是怎么死的……”</p>

马叔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盯着他。</p>

“你再不说，我就让她进来说了。”</p>

“好，我说……我说……我真不知道她出事了……这都过去八年多了……”</p>

他吞吞吐吐的，终于还是把自己的故事讲了出来。</p>

他说他姓郑，大名叫郑鹏，有个外号叫郑驴子。</p>

八年多以前，他在西大直街那边一个小饭店当服务员。</p>

那饭店并不大，一个大厅带四个包房，一共就三个服务员，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女的。</p>

当时他也就二十三四，有个小姑娘叫蒋艳，十九岁，两个人年龄相当，天天在一起干活，慢慢就处上对象了。</p>

当时饭店老板很抠门，连宿舍都没给他们租，大家就住在包房里。</p>

那包房白天招待客人，晚上用椅子简单搭个床，铺上被，大家都是将就着睡。</p>

一个包房住男的，一个包房住女的。</p>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只是偶尔偷摸在包房里亲近亲近，后来有一段时间，另一个女服务员辞职了。</p>

于是那个包房里，就住着蒋艳自己。</p>

郑鹏天天早上四点多就偷偷溜出去，跑到蒋艳那屋，摸摸索索占便宜。</p>

大家都是年轻男女，摸来摸去就摸出火了，于是谁也没客气，就把该干的事都干了。</p>

饭店里的人也都知道，但也都睁一眼闭一眼，平时拿两个人开开玩笑，谁也没当回事。</p>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饭店又来了新的女服务员，郑鹏也就没机会了。</p>

可就在这时候，蒋艳出现了怀孕的迹象，而且偏偏被她妈给发现了。</p>

人家闺女才十九岁，她妈当时就火了，知道是郑鹏干的之后，就告诉他，你要是跟我闺女好好处对象，就告诉你家拿十万块钱彩礼，把婚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