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个月交给我千两银子,现在六个铺子加起来才给我们送来五十两银子。</p>
五十两啊!他们是怎么敢的。”</p>
王氏也放下筷子,苦笑,“都说人走茶凉。咱们沈家倒了,那些依附沈家的猕猴还不散去?怕的是给五十两银子只是个开始。等过两个月连这五十两银子都不想给咱们的话,咱们如今困在北川,又能拿他们如何?”</p>
沈岘之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生气,“当初他们有求于我,一个个跟狗一样围在我身边。现在沈家落难,他们却半点情分都不讲,连狗都不如!”</p>
沈清鸣见父亲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不敢再抱怨,老老实实端起碗吃饭。</p>
“行了!再生气又不够不到他们,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不值当。大过年的不想这些晦气事,先吃饭!”</p>
”靠人不如靠己,过了年,把手里的钱寻摸个买卖做。”沈岘之拿起筷子,想到什么摇头,“连你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老三怎么就想不开呢?</p>
三番五次为了沈清棠那个死丫头犯浑!”</p>
王氏并不想听沈清棠的名字,没好气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倒胃口。”</p>
小贱人,不守妇道,命又硬。</p>
说不得就是她克的沈家流放至此。</p>
“她倒胃口,她手里的香皂配方可是金母鸡,会生钱。放她手里属实是浪费。</p>
若是她拿出来给王员外,来年我跟王员外合伙做香皂生意,不用一年咱们就能吃香喝辣。</p>
那个死丫头就是不肯交出来。”</p>
桌前一直沉默的沈清冬突然开口,“换我我也不交。若是交了香皂方子,大伯能得到县衙的差事,父亲能分得一桩生意,三叔家能得到什么?</p>
都说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谁愿意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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