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功夫不好相与，却还记得不对孕妇动手。</p>

这才……家里就清棠能对付他。”</p>

沈老夫人和如姑姑：“……”</p>

没有人会跟脑子不好的人计较，沈老夫人和如姑姑都没再说什么。</p>

沈清棠见日头居中还不开饭，便趁李素问陪祖母聊天溜出来，想进厨房寻摸点儿吃食。</p>

她最近饿的越来越快。</p>

厨房里七八个人在忙活，只两个以前的厨娘，其余的都是二房和三房的姨娘。</p>

甚至连去给人做典妻的文姨娘都在。</p>

文姨娘最先看见沈清棠，热切地跟她打招呼：“棠姑娘，你来了？”</p>

沈清棠点点头，挨个喊人，“文姨娘、月姨娘……孙婶娘。你们怎么都来了？”</p>

犹豫了下，沈清棠还是决定按在外面的称呼喊孙姨娘。</p>

孙姨娘比她爹娘略小一点儿，喊婶娘没毛病。</p>

几个人应声，放下手里的活围过来。</p>

尤其是孙姨娘和文姨娘看见沈清棠是发自内心的高兴。</p>

孙姨娘拉着沈清棠的手往厨房里带，“本来只打算让沈炎过来给你祖母贺寿。你大伯差人喊我，说厨房缺人……我不好推辞就过来了。”</p>

纵使她跟沈岐之一刀两断，可沈炎还流着沈岐之的血。</p>

她来，是不想沈炎为难。</p>

有些话不用说清楚，大家都懂。</p>

月姨娘自不必说，当奶娘只需要跟主家请假。</p>

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是文姨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