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爽快退吗？”</p>

石头苦笑道：“有点难。主要是他把财产都转移去了国外。这对我们追赃就造成了不可克服的困难。”</p>

陆天明点点头道：“你要搞清楚他的钱是怎么出去的，才有可能追踪回来。”</p>

石头一楞，讪讪道：“具体的情况，已经摸清楚了。但是，这更难了。”</p>

陆天明笑笑道：“是不是牵涉到了赵坤的身上？”</p>

石头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道：“是，这个人，我们山南警方拿他是没办法的。”</p>

陆天明故意激他道：“怎么了？他什么人，拿他没办法？”</p>

石头小声道：“陆县长，你也清楚，赵坤他是赵副省长的儿子。动他，就是影响赵副省长。而且我这次也搞清楚了，欧阳杰他们来山南，并不是上面的指示，而是赵坤凭着私人关系，请他们来的。”</p>

陆天明淡淡一笑道：“我早看出来了。”</p>

石头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看出来的？”</p>

陆天明分析道：“如果是上面的指示，他们在山南的态度都不一样。何况，你们警方办案，他一个民间人士参与其中，不觉得奇怪吗？”</p>

石头猛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把我带走，一路上都客客气气的。后来我明白过来了，他们是想拿我换余备。可是陆县长你没上当啊。”</p>

石头的分析，与陆天明的想法完全一致。</p>

当初赵坤他们在山南找不到余备后，便以石头违反了禁令需要带走调查。陆天明从他们的举动中明显感觉出来他们是想通过石头来达成他们想带走余备的想法。</p>

赵坤不惜动用私人关系，冒着风险跑来山南要余备，让陆天明强烈地感觉到，余备对他赵坤有多重要。</p>

在石头被带走后，陆天明见了余备一次。</p>

那一次，他就是去试探余备的。果然，余备推三阻四地表示，他不愿意被赵坤带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