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众人众星捧月一样带回屋里,有夏娇,陈会计父子,梁衡,还有庆哥,二叔他们。一大家子簇拥着我,上了炕。</p>
火炕烧得暖暖呼呼的,我脱了貂皮大衣,躺在炕上,浑身的寒气湿气蒸得滋滋散去,那个舒坦劲儿就甭提了。</p>
梁衡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夏农,你在那个道观里发现什么了?怎么耽误这么长时间才出来?”</p>
庆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大兄弟,你没事了?”</p>
我是又困又乏又饿又渴,跟他们说,能不能给我点水。</p>
庆哥老婆端着一大茶缸的糖水过来:“兄弟,喝!一会儿嫂子饭就做得了,酸菜炖排骨,好好给你补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