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继续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没多少耐心，不要再嘴硬了。”</p>

场面静下来，盘马依旧盯着无邪，两人不知对视了多久，他才叹口气，整个人萎靡下来，仿佛一瞬间老了很多岁。</p>

他长长地叹口气，随即起身对自己儿子说了几句话。</p>

盘马儿子似乎非常吃惊，点了点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圈，确定门窗紧闭，里面的人谈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这才继续坐到盘马身边翻译。</p>

这次盘马的声音妥协多了：“我不管你们是谁，希望你们说话算数，如果有人问起，就说那些人是我杀的吧，其他人只是来帮我。”</p>

很奇怪的开头，什么叫那些人是我杀的，无邪先是懵了一瞬，然而随着盘马的继续讲述马上便知道了为什么这样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