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老庙祝看不透他,这少年身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迷雾,他的所有举动,都是他看不懂的。可是,属于老人的智慧,让他选择了保持沉默。</p>
时间越久,他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实力可能非常可怕,绝对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为了他与冬至的安全着想,他只能选择看不见,也从未想着要将他赶走。</p>
这少年若想走,他拦不住,若不想走,他赶不走的,还不如当做什么都不懂。</p>
早课结束,庙祝睁开眼,眼底已经有些疲惫,年纪大了,连早课都快难以支撑下来了。</p>
冬至同样睁开双眼,先是看了一眼,在旁边睡得正香,口水直流的太叔翰学,这才对老庙祝道:“我去做饭!”</p>
庙祝点头,等冬至走后,他也看向太叔翰学,这少年此时睡得很沉,甚至已经起了鼾声。</p>
不过,他也没感到奇怪,毕竟这半个月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子。</p>
他倒是对太叔翰学说过,若是实在不想起,其实大可不必强求,早课也非必须,若是想睡,直接在卧房里睡,其实更舒服一些的。</p>
但这提议被太叔翰学严词拒绝,说身为师尊的弟子,哪能师尊做早课,而弟子不到的?因而,他每日都来,且从不迟到。</p>
不过,睡觉依旧睡觉,基本是来这里不要一刻钟便能入睡。</p>
别的老庙祝不清楚,但这孩子的睡眠质量,那是真没得说,有时候,让他都感觉羡慕。</p>
“嗯?结束了?”太叔翰学迷茫睁开双眼,见身旁的冬至已经离开,便知道早课终于结束了。他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师尊,真是一堂漫长而充实的早课啊!”</p>
老庙祝:“……”</p>
这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总不能点头赞同吧,一个从头睡到尾的人,是如何能够做到说这种话而不变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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